「我不是从爸爸肚子里生出来的吧?」
十一岁时,我第一次这问了爸爸。他显出不知所措的子——怎么可能呢,傻瓜——笑着糊弄过去。可那之后,他的一言一行都变得有些拘谨。「我是谁的孩子」明明是每个小孩都会问自己父母的问题呀。
「为什么突然说这话?」
接着,爸爸反问我说。我刚才的发问似乎教他大吃一惊。
「学校课上正在教这些,我才起来,我对自己是怎么出生的一点了解都没有,要是不是妈妈,而是爸爸把我生下来的,该怎么办呀。」
「爸爸可是亲自在区役所领到小夜的哦,那时候你还待在
他理所应当否定了我的疑虑,但我是个坏小孩,所以才没法全盘接受爸爸的话——
『怎么了?一直在发呆。』(注:此处使用引号与上文中同父亲对话时使用的引号不同)
同班的贵子握起我的手,我这才回过神来。课间时间只剩一半,恍惚之间五分钟就过去了。
『就是,我一直在上一节课的内容。』
『啊啊,你说那个呀。真的好恐怖,感染了HRV居然会变成那滑滑弹弹的果冻。』
那天课上,我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